摇头,满脸的惋惜。
“他父亲怎么当上那个厂长的,你们知道吗?”柳罡迟疑了一下,还是禁不住的问出了声,这,大约也才是她父亲坚决反对他们的根本原因,前段时间,她父亲虽然不赞成,却也并没有反对,这突然的当上了副厂长,而且反对态无比的坚决,显然的,这中间不可能没有关系。
“这我们也不太清楚,不过,听说有人在说合xiao梦和一个煤监局的一个什么科长,也许,这有些关系吧。”郝梦的大姨父道。
“那人姓熊,他们说什么熊科长,对了,听说那个什么科长还开了一个煤矿,在柳林那边,叫做夹皮沟煤矿,这人的钱肯定来路不正,你去查查他,把他关起来,看他还能怎么样。”郝梦的大姨也立刻的道,并且毫不避讳的怂恿着。
告别了老夫fu两,柳罡的心底也微微的有些沉重。他委实的有些没有想到,在他印象中有些坚强的郝梦,在亲情面前,却是表现的如此懦弱,一个堂堂的法庭庭长,也没有了辨别是非的能力。
然而,这一点,他却是无能为力的,他没有那个本事让郝梦正面她的父亲,他也没有那个权力去要求她如何面对自己的父亲,说的难听些,即使他们没有分手,他也只是一个外人,至于郝梦大姨让他去查那什么熊科长的事情,柳罡并不认为有那个必要,这事情说难听些,关键还是郝梦自己,而不是其他人,郝梦要听他父亲的摆布,查了熊科长,他或许又可以找一个马科长,郝梦可以为他父亲毅然决然的抛弃自己一次,也可能有第二次,那根本就不是一个父亲,而是一个无赖,就像郝梦大姨骂的一样,那根本就是一个畜生。
路过一家烧烤店,柳罡停下了车,买了一些烧烤,他也没有在烧烤店吃烧烤,而是打包带了回去,反正家里也有酒,回去吃,也更凉快一些。似乎感觉着啤酒不过瘾,柳罡拿出了一坛白酒,段良奇给他的白酒,也还有好几坛。他甚至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