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惠和朱国富被杀的案子有关吗?”柳罡缓缓的问道。
“看在你还不算太讨厌的份上,就再告诉你一些消息吧。”黄欣怡一副大方的模样,“朱国富和朱惠他们是一个姓”
“废话”钱晓琳可是有些看不惯黄欣怡的随便,终于禁不住的开口了。
“小丫头吃醋了是吧?告诉你,男人都喜欢有货的女人……”
“闭嘴”柳罡冷喝一声。
“好,我闭嘴你可别让我开口。”黄欣怡真的闭上了嘴,不再开口。
“朱国富是朱慧琳的小叔,朱慧琳的爷爷,是朱国富的父亲,朱慧琳的父亲是老大,朱国富是老九。”一边的郑瑜忽然的开了口。
“郑瑜,你就这样拆我的台啊”黄欣怡很是不满的道。
“这事情其实知道的人不少。”郑瑜道。
“可是,他却肯定不知道谁知道这些事。”黄欣怡辩驳着。
“其实,朱国富的家人也是水泥厂的受益人,朱国富有四个侄子在水泥厂上班,朱国富死后,他们都很快的得到了重用,都间接的得到了好处,他们也才都没有吱声。”郑瑜继续的道,声音中,却是微微的透着不屑,尽管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可是,踏着亲人的鲜血往上爬,她却是打心眼里瞧不起。
“哦,想不到,还有这么一层。”柳罡倒是微微的有些意外。
“朱惠之所以杀她的丈夫,其实也和朱国富的案子有关。”黄欣怡却再次的爆料。
“是不是给水泥厂给朱慧琳的钱,打在了胡仁学的账上?”柳罡算了算时间,胡仁学死亡的时间,却正好是四月出,朱国富死后不久,黄欣怡杀丈夫和朱国富的案子有关,那显然不是为了丈夫有情人,剩下的,也就是钱了,那案子中,胡仁学留下了几十万的存款,柳罡却还勉强记得的。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们都栽在你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