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贵媳‘妇’”麻德道摇着头道:“一步走错便无法回头,毕竟曾经是一家人,我这做伯伯的也就只能帮你到这了。--”
到这个时候,接连不断的机关枪扫‘射’才算是稍微有了个空档,让潘翠云终于‘插’了句口:“你们好狠!我……”
“不狠啦!”麻德道立刻又打断了潘翠云,成心就不让她说话了:“要是狠的话,沙家就遵从太上长老的意思啦!”
“大长老不可‘妇’人之仁啊!”麻长岭摇头道:“不过,也罢,就依你,让他们长痛不如短痛吧!”
说罢麻长岭一晃脑袋,九长老麻德宝和十长老麻德富这两个排名最末的便各自亮出了自己的飞剑来,狞笑着准备行刑了。
“恩公……”潘翠云眼泪涌出:“奴家死不足惜,只是没想到连累了您……唉,是奴家害了您啊……”
“嗯,你知道就好。”原本睡得跟死猪似的纪墨一翻身坐了起来,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一边穿着靴子一边对潘翠云道:“翠云呐,你可长点儿心吧!”
“这……”潘翠云惊呆了,明明刚才纪墨还睡得死死的,让两个人架着膀子进来的,怎么现在他两个大眼睛亮晶晶的,一点儿醉意都没有啊?
“怎么回事”
“不可能啊!”
“那可是……”
麻长岭麻德道等人都跟见了鬼似的,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纪墨毫不客气的盘‘腿’坐在了炕头上。
“他没把酒喝进去吗?”麻长岭也顾不得掩饰什么了,瞪着众位长老问道。
“喝了啊!我看着他喝的!”麻德水抓着头发道。
“他身上还有酒味呢啊!”麻德宁叫道:“肯定是喝了啊!”
“他喝得不是……那酒?”麻德道满面乌云。
“绝对是那酒啊!”麻德彪叫屈道:“可是我亲自安排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