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脊背挺得笔直，如同弹钢琴时一样，而他这时才带着一抹难得的邪气笑容，问道：“皇甫歆，你和男人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皇甫歆认真的想了想：“没有发生，我连男朋友都没有……”

离天穹的双眸闪过一丝异样的色彩，但转瞬即逝，几乎是不能让人觉察的快速。

他的手上把玩着她的录音笔，他低声道：“不对，你在初三的时候，就和男同学去过夜了，然后初次也是发生在那时候。”

皇甫歆马上照着他的话来说：“我第一次是初三的时候……”

离天穹唇角的笑容弧度逐渐扩大，“皇甫歆，你总共有多少个男朋友？”

“我没有……”皇甫歆老实的答道。

“不对，你起码有上百个男朋友。”离天穹再次哄她。

“嗯，我有上百个男朋友……”

接下来，他的话题更是放得开，而她也是按照他的答案来回答的。

“你每有一个男朋友，就会去做一次私密地方的整形技术，对吗？”

“对……”

“你爱每一个男朋友吗？”

“爱……”

“你有试过同时交往几个男朋友吗？”

“有……”

……………………

订婚日。

皇甫歆是被母亲从会所里接回去的，她懊恼不已，本是要算计离天穹的，说她是有男朋友的，可是离天穹什么时候溜掉了她都不知道，反而自己在敢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而皇甫觞虽然一身帅气的正装，但是那表情却是像是在参加自己的丧礼而非喜庆的订婚礼。

对于失去的那一个孩子，他依然是耿耿于怀，不能释怀。

而夏落雨的不想解释，更是令他恼火万分。

今天，站在这里的订婚宴，本来是他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