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玄机,便这么神游琴韵,片刻之间已然心怀大畅。”
黑白子眼见黄钟公只看到第二页,便已有些神不守舍,只怕他这般看下去,几个时辰也不会完,当下插口道,“这位风少侠和华山派的一位童兄到来·说到梅庄之中,若有人能胜得他的剑法……”黄钟公道,“嗯,定须有人能胜得他的剑法,他才肯将这套借我抄录,是也不是?”
黑白子道,“是啊,我们三个都败下阵来,若非大哥出马,我孤山梅庄,嘿嘿……”
黄钟公淡淡一笑,道,“你们既然不成,我也不成啊。”黑白子道,“我们三个怎能和大哥相比?”黄钟公道,“老了,不中用啦。”云萧站起身来,以退为进道,“大庄主道号‘黄钟公’,自是琴中高手。此谱虽然难得,却也不是甚么不传之秘,大庄主尽管留下抄录,三日之后,晚辈再来取回便是。”
黄钟公和黑白子都是一愕。黑白子在棋室之中,见他们大卖关子,一再刁难,将自己引得心痒难搔,却料不到此刻又十分慷慨。他是善弈之人,便想云萧此举必是布下了陷阱,要引黄钟公上当,但又瞧不出破绽。
黄钟公道,“无功不受禄。你我素无渊源,焉可受你这等厚礼?二位来到敝庄,到底有何见教,还盼坦诚相告。”
云萧道,“前辈的武功想来已经登峰造极,已经看到那层境界了吧。”
黄钟公眼露惊异道,“你年纪轻轻,就知道那层境界?也对,想来风老必然和你提及过。你确是抬举我了,我只听过,从未见过!”
云萧道,“其实晚辈也没见过。师父说我的剑法有望触及那一层境界,此刻需要博采众家。传我独孤九剑后,让我下山历练剑法。”
黄钟公道,“独孤九剑,我也曾听说过,昔年风老凭此剑法,试剑天下,无人能敌。老夫昔年没资格领教风老的独孤九剑,想不到今日居然还能有缘再见。只是老朽有一事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