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明白什么意思了,但却也开起了玩笑。
张旭初有点畏惧的与虎子握了一下手,感觉到虎子满手都是老茧,而且像钳子一般,他感觉握的不是手,而是一块生铁。
倒是虎子,可劲的摇了两下,摇得张旭初那小身板都直晃悠。
“虎哥,谁敢爆扬哥菊花啊,那不是成心找死吗,您开玩笑,开玩笑了。”张旭初是个文人,厮文人,没蹲大狱前他可没见过什么流氓的,而且蹲了几年大狱后,他也真心怕那么流氓了,因为这些流氓都太他妈的坏了。
而且他虽然比虎子和张扬都大七八岁,但却也按道上的叫法,叫扬哥虎哥啥的,不敢托大。
“嘿,没人爆他,那他有没有爆别人的呀,我哥没了女人活不了呢,大狱里没有女的,但有屁眼呀。”虎子这厮就是个啐嘴,说话粗鄙无耻。
“滚一边去,赶紧跟旭初去准备。”张扬踹了虎子一脚,想了想后,又拿出一张汇丰银行的本票交给了虎子道:“从现在开始,里面的钱由旭初支配,你做帮手。”这张本票就是张扬在缅甸的佣金,整整一个亿。
“知道了呢。”虎子点点头,小心将银行本票收好。
“好了,你们两个去吧,随时给我汇报战况。”张扬心下稍安,一个亿虽拿了出去,但有虎子在,就应该不怕张旭初卷走。
至于张旭初会不会用其它手段卷走,张扬也有怀疑,但张扬还是选择信任张旭初。毕竟卷走他的钱,和卷走别人的钱是截然不同的,别人的不要命,他的钱是要命的。
虎子和张旭初二人打车离开,而张扬也开车跑到了袁兰的公寓。
其实这几天,张扬白天都在袁兰那里鬼混呢,天天免不了‘嘿-咻嘿-咻’,而袁兰这一次与张扬的重逢之后,似乎离不开张扬一样,变着法的给张扬做好吃的,买衣服,买手表,从里到外都打扮了一个遍。
还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