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约翰大叔口口声声说是来京华谈业务的,但是在下了飞机之后他却死皮赖脸地蹭上了农庄的新买的一辆大巴汽车上,跟着开心回了开心农庄。。。
一路上,约翰大叔依然有一句没一句地找该隐天南海北地聊着,有意无意地卖弄着自己渊博的知识和广博的见识,那一脸斗志昂扬的模样,像极了动物世界里准备攻陷母狮子的雄狮。
不过约翰大叔或许是还可以称作雄狮,但是人家该隐可不是一头母狮子,那可是比母狮子要可怕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的女魔王,所以此刻坐在前面一排的开心每每听到约翰大叔那故作豪放的大小声的时候,那小心肝总会猛地吊起来生怕该隐会忍不住一个大招就把他人道毁灭了!
所幸的是,该隐的自我控制力还是值得点赞的。在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时间里,虽然不断地经受了约翰大叔的噪音轰炸,但是该隐愣是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手上青筋暴起,但是愣是没有挥出她那足以毁天灭地的拳头!
等到农庄大巴安然无恙地停靠在开心农庄大门口的时候,开心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然后立即给在旁边已经偷偷乐了半天的李慕雪使了个眼色,让她拉着该隐赶紧进了农庄,开心可不想让约翰大叔继续挑战该隐的忍耐性!
当天晚上,开心在家里为该隐和约翰大叔接风宴,并特意通知了孙思邈和林破天一同出席。
当这两位除开心之外在开心农庄自重修为最高的修行者踏入开心家中的那一刹那。脸色陡然一变,身上的汗毛连同全身的鸡皮疙瘩顿时不可遏制地竖了起来,手脚更是一片冰凉!
刚刚闭关出来不久的孙思邈已经结结实实地稳住了元婴初期的境界。就算是在问天道内也算是老祖般的存在了,再加上上千年的修行,按理说应该很难再有什么东西能够挑动他的神经,但是此刻,孙思邈的心中,那种突如其来的恐惧感根本不受控制地野蛮生长着,就要侵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