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用了。王策的名声有好有坏,坏的都烂大街了。当年罪城人质之战,他冷酷无情的和神恩会互杀彼此的人质,这么干很残忍。
但此后,神恩会再没敢对他王策身边的人下毒手,各路敌视王策的人,也尽量能不惹就不惹,这就是某些事带来的震慑。
杀王策,是最好的办法。傅希文不敢赌,他敢赌一百万条将士姓命,却不敢拿上阳七千万人来当成赌注。
没人知道,一旦杀不死王策,王策会不会投放一千万炮灰军团在上阳境内。
傅希文是一个很理智的人,他不是武者,不会盲目相信武力。他也不太相信今时今曰有人能杀了王策,当年假不死鸟,王策的修为直接就是渣,照样活得滋润呢。
傅希文笑了笑,竟有几分惨然,直视王策:“加上我,够不够?”
王策抹平额头皱纹,和他目光交汇半晌。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放出一名汉朝名臣:“告诉韩信和卫青,放开东路防线。”
解世铣和诸相如深深锁眉,其他北唐将领大急:“大帅,不能就这么放了他们。”宁可放走中路军和西路军,也绝不能放了东路军,东路军全是上阳北方军团的精华和绝对主力啊。
“我意已决,不必多说。”王策向后边摆摆手,制止所有人。
察觉傅希文的眼神,王策叹息,挥挥手:“把冯继虎他们也放了。”
傅希文站起来,欠身向王策行了一个仅次于单膝跪礼的大礼:“傅某感激策帅的成全!”断后是死路一条,他自问欠了冯继虎等人,只有亲自来换。
北唐将领不服气,又只好放了冯继虎等人。冯继虎等人扑过来,凄厉大喊:“大帅!”
“继虎,这是我欠你们的。”傅希文坦然微笑,面向几名武帝:“带他们走!”
说完,傅希文缓缓伸出手,坦荡道:“请!”
“我来。”王策拦住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