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两个字,说罢她自己到愣怔了会儿,方才继续笑道,“我与皇上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还不了解他吗?他要是敢因为这么一张破纸生我的气,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他。再说了,他又不缺人陪,左右那么多后宫佳丽在等着伺候他呢。”
她自个儿也不知道,她说着说着就一阵娇嗔,这个年岁带上娇嗔,便是风韵中裹了俏皮,动人得很。
暖心看在眼里一阵羡慕,期盼自己和弘历也能如此长相厮守。
妍华又与暖心说了好一会儿子话,直到小余儿喝了两碗茶跑到她跟前来,她才走去书桌前摊开纸来写字。
这张小札写了一个多时辰都没写好,妍华左右写不出真心实意的话来,不是去吃会儿点心便去喝会儿查,或者与暖心一块儿吃荔枝说闲话,直记得小余儿跟那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走也不是催也不是。
结果那张小札还未写到一半,晚膳的时辰又到了,熹妃便又让人传晚膳。
小余儿只急得差点儿呕出血来,却因为已经催过两次,也不敢再催。因为熹妃说了,写得快便写不出真情实意来,她需要字斟句酌。
结果这顿晚膳还未用完,皇上便亲自过来了。
只见他阴着脸,清冷的视线将跪了一屋子的人扫了一遍,最后定定落在妍华身上:“哼哼~婵婵如今的架子,倒是摆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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