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可能,绣了云的帕子统共只有几条,因为太过能显示帕子的主人了,她怕被人拿去做歹用,后来便没再绣了。那一日给喜儿擦泪时,她忘了看看那条帕子是否绣过云,眼下看来,定是那一条无误了。难道喜儿想害她?不应该啊,她又没有得罪过翊坤宫,更没有得罪过喜儿。极有可能是喜儿偷偷混进御膳房之后,不小心将帕子落在了那里。
“喜儿?”妍华听了这话,登时陷入了沉思。喜儿是翊坤宫的人儿,这么说,武贵人是得罪了翊坤宫才会祸事连连?不过,喜儿那么和善一个小姑娘,当真敢做这样私混进御膳房的事情?
“妹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看翊坤宫近来确实有些不大对劲儿,咱们还是多加防范着些为好。”事情虽然还未确凿,裕嫔却已然相信是翊坤宫所为了,毕竟当时武贵人将贵妃的那盘蟹也给吃了个干净,即便旁人的蟹没问题,可那盘蟹说不定是动了手脚的。
敢当着皇上的面儿做手脚,当真是无法无天。
不过话说回来,如今的翊坤宫倒确实有那个底气,要知道,年大人眼下风光得很,连皇上都是不断地赏赐好东西过去。前两日广东进贡的新鲜荔枝到了,皇上吃着好吃,便命人从广东摘了新鲜荔枝后,直接快马加鞭地送去西宁,好给年大人尝尝鲜。
能得如此隆宠之臣,如今放眼望去,除了年羹尧,还能有谁?
妍华点了点头,原本慵懒地斜倚在炕上,眼下已经缓缓坐直了身子:“钱贵,冷宫那里有什么动静没有?”
她之前跟皇后提过一次,将钟粹宫当做冷宫不妥,暴殄天物不说,离御花园太近,难免会扰了逛御花园的人的兴致。皇后想想也对,在众位夫人前来赏花之前,便另寻了一处偏僻的屋子,将宋氏主仆给送了过去。
钱贵听到熹妃问话,忙弓着腰低着眉上前禀话:“娘娘,里头日日传出哀嚎,送去的饭菜都是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