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女娃。原来,妍华是在假想着笑笑的模样,凭着自己的想像随意画了下来聊以慰藉。
耿氏有些无奈地将妍华手里那支笔拿了下来,缓缓搁在了笔架上。
随后,妍华怔怔地看着她将那一幅幅画卷起来收在了一旁。隔了半晌,妍华才轻叹一声,走去旁边的榻上坐下:“姐姐……能体会我的痛,我一时半会儿也忘不了,便让我想着吧。”
耿氏的第一个孩子还未出世便小产了,而她,是经历过生产的疼痛后,才得知孩子没了。究竟是哪一种经历更伤人心,她也说不上来。
“可是……爷也是为了你好,才瞒了那么久的,你不该将这份怨气都放到爷的身上,他也不容易。”耿氏的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出声劝说起来。虽然她明白妍华为何迟迟不与胤禛和好,可是为了弘昼,她只得自私一点地劝和。
“我……哎,姐姐,我也不知我是在怨他还是在怨自己……他骗了我八个月,姐姐你也知道那八个月我是怎么过来的,哪是说不怨就能不怨的?姐姐可知道,他已经让静莲居的那一位接替了我去研墨了。如此薄情寡性,我还那般惦记着有何用?不值啊……”
耿氏无奈,捏着帕子给妍华擦了下汗:“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相信爷不会待你这般薄情的,你若是肯回去研墨,爷定不会再让侧福晋……”
“姐姐怎得就不明白我的意思?我若是不在旁边伺候,他立马便能找另一个人替了我,这便证明,我在他心中是多余的,是可有可无的。既然如此,我何必再贴上去找难受呢?”妍华烦躁地别开了脸,轻蹙的细眉里裹着化不开的忧思。
这一年已是康熙五十七年,而她是康熙四十三年入的府,如今她已是二十有七的年岁,可谓如假包换的老女人了。年静怡无论如何也小她三岁,水水嫩嫩一朵花。
她难过的也不是这些,她还未从胤禛的欺瞒中彻底恢复过来,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