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冉儿神色怔忡,似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语气也有些不安。
汐儿被杖责之后,身后便血肉模糊成了一片,鲜血淋漓的样子简直惨不忍睹。冉儿不敢想像,那两个被仗毙的姐妹是一副什么惨样。
可她不明白的是,年静怡明明求情让爷饶了汐儿的命,却为何在她伤势还未痊愈的时候便使唤来使唤去呢?
眼下天气炎热,汐儿的伤口刚痊愈便因为做粗活而再度裂开,脓水血水经常湿成一片。冉儿每次给她上药,都心惊肉跳。
她们的小姐,明明最菩萨心肠了,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碾死,如今却是频频折磨汐儿,甚至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地折磨。院子里的那块莲池,已然被汐儿搬去的石头挑去的泥土填了一小块,照汐儿的速度,没个两三年,恐怕是填不完的。
年静怡曾经找汐儿谈过话,汐儿一口咬定是弘历误推了小格格,年静怡听后什么也没说,但是汐儿的噩梦便从那个时候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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