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大大方方地承认道:“若是连爷的这点小意思都闹不明白,便枉费爷花了那么多心思栽培我了……爷真是要去哪儿?”
她抬眼看到不远处的床,心里有些惊悚,不会吧,他这种情况下跟她索欢?
就在她惊诧之际,胤禛捧起她的小脸亲了下来。一个深吻结束后,他意犹未尽地在她唇角舔了下,搅得妍华身子一颤,软软地伏在了他胸口。
他却弯起了嘴角:“方才还夸自个儿呢,眼下却又如此蠢笨了,呵呵……你既然那般害羞,以后我便将你带至无人之处再不正经吧。”
她身子越发瘫软了下,只无力地娇嗔了一句:“爷真讨厌……”
“呵呵呵,呵呵呵呵……”他再也掩饰不住心里头的欢喜,将下巴抵在她的额上闷笑起来。
自那以后,妍华当真没再问起府里的情况,总归没人来这里打扰她,她便也乐得安闲。
倒是耿氏提了几次,但看到妍华兴趣寥寥的模样,便没再提了。妍华自是已经将那个杜鹃的故事跟她说了一遍,但是她见芍药迟迟不再回园子里伺候,心里便有些不安。
等妍华的肚子到了九个月大的时候,妍华的节食才初见成效。只不过生产之日越来越临近,她听了稳婆过来与她和耿素素将生产的事情时,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因为她问稳婆,生孩子的时候有多痛?
那个稳婆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所以面对妍华这样一个格格时,并未表现出谦卑,而是假笑着不太耐烦地说道:“到时候,约莫我在你身上割两块肉你都不会察觉的。”
“为何?”妍华突然就懵了,割肉?那得多痛啊,她怎会察觉不到?
稳婆继续不耐烦:“割肉比生孩子的痛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割肉,生孩子?这两种痛哪一个都算不得是天上……虽然稳婆的用词欠妥当,可妍华却是听明白了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