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刻时,他只是拥着妍华便准备入梦。
妍华见他没有动作,想起赵嬷嬷教习之时,她看到的春宫图,想起她问过赵嬷嬷的那个问题,便依葫芦画瓢地开始生涩地在他身上抚摸起来。
胤禛幽幽地睁开眼唤了一声:“婵婵?你做什么?”
妍华因为紧张,声音有些沙哑,呢喃出来的声音也仿佛蚀骨的呻吟一般。她娇柔万分地爬上胤禛的身子,温热的唇贴上他的耳廓:“贝勒爷……婵婵伺候你……”
她再也说不出别的话,只一边回忆着赵嬷嬷那日教习时说的话,凭着自己的感觉缓缓地在他唇上、喉间慢慢印下一个个细碎的吻来。
她想,那日她跟赵嬷嬷讨教的问题,如今果真是用上了,既然他躺着不动,那么她便主动吧……
第二日,天气骤寒,胤禛下了朝回府时,便觉着有些头疼。待到了书房时,他已经觉着鼻塞喉痛,有了风寒的症状。
“魏长安,你去祥和殿说一声,我身子有些乏,让婵婵今儿不用来研墨了。”
“贝勒爷,可是要传大夫过来看看?”魏长安见他不舒服,退下之前忍不住问了一声。
胤禛点了点头:“也好。”
妍华忍着身子的不适,照例来了祥和殿请安。只是,这一次除了武氏和侧福晋看她不顺眼之外,福晋竟是也不悦地扫了她一眼。
只是她心中因着昨儿的事情觉着甜蜜万分,没有察觉到这些。
“小格格如今是春风得意地很呐,连今年里的第一场雪,贝勒爷都是跟小格格一起赏了呢。”侧福晋阴阳怪气地说了这么一句话,眼神便状似无意地往福晋处瞟了过去。
福晋听到这话,抬眼看了看妍华,然后又看了看侧福晋,淡漠地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这时候,一个侍卫前来禀报,将胤禛的话带了过来,告诉妍华今儿不用去书房研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