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盈袖见她过来,忙收住了哭势:“格格因为灵犀受了这样一遭罪,心疼得紧。”
耿氏听了这话,将方才提着的那口气松了出来,只轻轻拍着胸口道:“真是吓坏我了,看你们都哭成这样,我还当发生了天大的事情呢。灵犀,你也莫怪妹妹,她这两日接连侍寝,本也抽不过空来,她好了,你们便也都好了。”
盈袖帮妍华擦掉了脸上到了泪痕,听了这话,手下微微一顿,旋即又恢复了正常继续擦了起来。
妍华知道众人都已经知晓她跟胤禛同床之事,她本想出声讲个大实话,告诉她们她并没有侍寝,只是话到嘴边她又放弃了。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解释的呢,反正她已经是胤禛的人儿,侍寝也是早晚的事儿,解释多了说不定反而让人觉着矫情,所以她也只是娇羞地红了红脸,并没有多说其它话。
用完膳后,妍华因为想到要给胤禛做玉穗子,还要给他绣荷包,便聊了会子天就赶紧回了自己屋子去准备。而耿氏则是关了门,不知在神神秘秘地弄些什么。
“小姐,你也不准备些表演吗?我看耿格格似乎就在准备这些呢,你听,似乎在唱曲儿呢。”盈袖见妍华一回去便只顾着绣荷包,只觉着她都侍过寝了,脑子还是不开窍,心里顿时万般无奈。
“我?盈袖,你也是知道的,我也就马术精湛些,难不成要我去弹琴唱曲儿?若是那样,惊吓了他可怎么是好?”妍华说得一本正经,盈袖也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灵犀听了倒是奇怪了:“格格这话是何意?怎得会惊吓了贝勒爷?莫不是……”她没敢说出口来,莫不是格格你弹的琴很难听?唱的曲儿也不能恭维?
妍华尴尬地看了灵犀一眼:“灵犀你快去把药喝下,早点儿歇着去吧。”
灵犀不依了,撅着嘴嘟囔道:“格格还没答我问题呢,又要不搭理我了是吗?”说着,还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