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才想到了他们那一次的划船经历。
不过现在。才几个月的功夫,似乎就已经物是人非了。
看着宁芜脸上那怀念的神色,严刑就知道她肯定是想起来了。
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想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趁我在院子里休息的时候,竟然还偷袭我,却是无功而返……”
“差不多就行了啊!”宁芜笑道,“这种关于我的糗事,严哥你这是打算记上一辈子了?”
严刑大笑:“你这个主意不错,还真是可以记上一辈子。等你将来什么时候惹我不高兴了。我就拿出来气气你……”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往前走。很快就离开了青江岸边这块儿地方。
而船行之中,钱盼兰还在休息室中抽泣个不停。
船老板对着她一阵呵斥,道:“刚刚在船上的时候,你还没看出来那男人对你有多不耐烦吗?就这样。你还能没脸没皮的硬往上凑。你是嫌你叔这生意做得太轻松了是不是?!你要是觉得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那你就趁早跟我说,我还不稀得让你继续留着呢!你看看你,这季节做船生意本来就不容易。你还给我闹这么一出!船行这么多人要养活,你是打算让我们都跟着喝西北风是不是?!”
钱盼兰哭着道:“叔,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在你这里做工都三年了,我是那种会害大家的人吗?再说了,那男人也没多说什么啊,你说他对我不耐烦,那明明都是你的猜测嘛!要是他真的喜欢上了我,别说叔你这小船行了,你就是把整个青江边上的船行都弄成你自己的,那也不是不可能啊!我要是得了好,对叔你也有好处不是吗?”
她越说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她觉得船老板真是太不理解她了!
这明明就是对大家都有好处的事情嘛,怎么就被说成是那么严重了?至于这么上纲上线的吗?!
船老板听得气急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