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没灭掉不是吗?哎!客官,你说你是个小生意人,可从你刚才的表情上看不像啊!你应当是个做大买卖的人。不然,这会儿你脸上为啥这样难看?一定是在为家产担忧吧!我说得对吗?”
“这……”白之一又吃了一惊。说,“不瞒先生,生意做得是有点大,可假若北方有了乱子,就如你所说的那样,我将在生意场上损失惨重,你说我能不着急吗?”
“我说哩,”裘二先生只是笑了笑,“一个小生意人哪会像你这样丢魂失魄的?”
裘二先生的话说得白之一好尴尬,这会他没多想。提起笔来又写了一个字。这次写的是个“酉”字,与前两个字又同音。
呀!这个“酉”字竟把裘二先生惊得一下子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他盯着白之一愣愣地看了好一会才说:“客官,这个字好凶险!我可不敢说了……”
“说,说吧,”白之一的心狂跳起来,站在他身边的随从也给吓白了脸。但白之一还是装着镇定的样子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凶在哪里?险在何方?不知道凶险又怎能想法逢凶化吉?”
“客官既然雅量,那恕我直言了。”裘二先生这才犹犹豫豫地说:“这‘酉’字在‘尊’字的中间,是‘尊’字没有了头和脚,而‘尊’字又是用来表示人的等级的。自古尊者为上,卑者在下。客官家里富有,是个尊者。”说到这里,裘二先生又伸出指头来口里喃喃地掐算了一会说:“客官,未来你家里当有血光之灾!弄不好你会有被砍头剁脚的危险!望客官慎之、慎之……”
白之一一连测了三个字,三个字被裘二先生说得从吃惊到心慌、从心慌到背上冒汗……
可就在这时,一个声音道:“这些字虽然拆解的不错,不过说得还不够仔细!”
那裘二先生眼看自己三言两语已经把这个锦衣青年说得直冒冷汗,就等他打赏银钱,然后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