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美国时,萧琰以打掉孩子威胁他离婚,他居然信了她,现在想想,她的目的从来不是孩子,她只是想离开他而已,她对孩子的感情,根本无需怀疑,他当时却没有想到这一层。
入住酒店,许靳乔洗了澡,订了酒店餐,随便吃了几口,便搁下了筷子。
烟不离手,他一根接一根的抽,不知何时起,他的烟瘾是越来越大了,抽着抽着,便难受的咳嗽起来,直咳得无法再抽下去,不得已拧灭了烟蒂。
他又拿出纸笔,思索着列出一个个萧琰可能去的地方,从她离开A城到现在,两天半的时间,她全程乘汽车,应该还没有到达川北,所以他明天可以先到汽车站守株待兔!
如果在汽车站守上几天不见人的话,那么她可能已进入川北,他再去她原来呆过的旧地方找起,他想,只要他精诚所至,便一定能金石为开!
翌日,清早六七点钟,许靳乔便去了川北车站。
他站在出站口的角落里,目不转睛的盯着一波一波出站的人流,从早上到中午,再到下午和晚上,他没有离开过一步,从没吃过路边摊的他,为了不错过萧琰的行踪,他生平第一次在车站外面叫卖的三轮车摊位上买了两个荷叶饼充饥,渴了便买冰凉的纯净水喝,秋末的季节,整整一天下来,风吹得有些头痛。
可惜,毫无收获。
一连四天的守候,许靳乔每每希望而至,却失望而归,按照车程计算,萧琰这个时候,要么根本没来川北,要么早已悄悄进入川北,许靳乔不死心,又按计划从十年前他所知的萧琰的旧地找起,但很多地方都拆迁了,他费力的一边打听一边寻人,而出租车那边,也始终没有消息。
一晃眼,十天过去,不论A城方面,还是警方那边,都没有查到什么线索,萧琰就像是从人间凭空蒸发了似的,消失的彻底!
许靳乔又回到了A城。
他不甘心的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