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如果不是贪婪成性，他不会落得今日的下场！我早就想到，踏上这条路，就是一条不归路！你们有句话我记得非常清楚，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听到这里，艾子晴也不知怎的有所触动，竟然忍不住落下泪水，露出一个凄凉的笑容，“坤依大哥也曾与我说过，这条路，就是一条不归路……”

见她如此，老爷子和苏巴心中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阿擎，我不怪你，你要是想走，我老头子更不会拦你。离开金三角，回到属于你的世界。”老爷子缓缓站起身来，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缓缓向内堂走去。

艾子晴看着老爷子苍老孤寂的背影，轻声说，“我会为坤依大哥报仇的。”

老爷子的步伐顿了顿，随即轻轻点了点头。

苏巴站起身，“不就是打吗！我苏巴怕过谁？人活一世，我还不敢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不成！坤依不能白死！反正已经够乱了，我他妈就再添一把火！”说罢，大步离开！

夜狸悄然来到艾子晴的身旁，担忧道，“晴姐……”

艾子晴摆了摆手，缓步走向外面，阮成站在艾子晴的身后，眼神有着说不出的复杂，与艾子晴相处的时间越长，他越发觉得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一个枭雄，她做任何事情似乎都有着计划，即便计划偏离，她仍旧可以有序的执行。

但是，他又看不懂她……

陈昌和阿里没有说任何话。

王五更是对艾子晴的手段极为清楚，更多的是对她盲目的信任与崇拜。

擎社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地方帮派发展到如今地位，王五是擎社最早批的元老之一，亲眼目睹了一切奇迹的发生，所以他坚信，艾子晴是无所不能的。

走出大厅，一众人就跟在艾子晴的身后，她仰头看着夜空，缓缓露出一丝笑容，意味不明。

为什么会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