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神不留痕迹的扫了眼坐在身边的孙子。
“也好。”秦苏点头同意。
“我也没办法开车,正好一起走。”司徒慎也恰到好处的站起来,薄唇微扯。
没多大一会儿,早就有只会的司机就将车子停在了老宅门口,司徒夫人见儿子脚步移动时的略微轻晃,不由的关切,担心他喝醉了回去自己没人照顾。
正想开口让他留下时,被老太太拽了下衣角后瞪了一眼,她才反应过来,忙止住了声音,目送着一对璧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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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似乎是因为十五的关系,满城的霓虹灯都比不过空中的圆月。
司机是给司徒家开了数十年头的老司机了,知道俩人都喝了酒,车速也明显的放慢,平稳的在夜色中穿梭着。
或许好酒都有这种通病,刚入口时会醇香发甜,可等着喝过了以后,酒劲就会后返上来,尤其是还喝了那么多,秦苏其实在院子里赏月的时候,就觉得四肢发软了。
此时随着车子偶尔在信号灯前的停下和重新发动,感觉身子也随着飘起来一样。
靠在车座上闭着眼睛,手捂着胃,虽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可那么多酒液在里面,还是热的慌。
手也才是刚刚放到胃上,一双更加厚实的掌心就覆盖了过来。
“怎么了,胃不舒服?”司徒慎随着车子的拐弯顺势倾斜过去,极近的挨着。
“没……”秦苏摇头。
另一只手抬起来好不容易将他的手拂开,却被他反手紧抓住,然后囤在了掌心里。
“放手。”她开始皱眉。
“不放。”司徒慎挑起浓眉。
“放手!”秦苏咬牙,再度重复。
“不放。”似乎也是酒精的促使,他浓眉更加高挑,而且还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