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这个?”将绒布盒子打开,看着里面的戒指,司徒慎神情在变。
“嗯。”秦苏点了点头,继续说,“当时去办理离婚时就想还给你的,但是忘记了。本来想着也没什么用了,不过正好你今天过来,那就还是还给你吧。”
“不想要,就扔了。”司徒慎抿着薄唇,俊容上的神情似是恼怒又似是别的。
“现在是你的事了。”她收回手,淡淡无波的。
司徒慎没有出声,只是收拢了掌心,有些紧紧的。
“我那天说,我还欠你一个蜜月。”默了默,他再度朝她看过来。
车厢内光线暗,可是有路灯又有月光,彼此的轮廓还是清晰可见,他的一双黑眸幽深似潭,此时却又偏偏裹着一份难以忽略的炽热。
心头一紧,她保持着淡淡,“我听见了。”
“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补给你。”司徒慎喉结滚动。
他紧紧盯着她,仿佛要把她每个细微的表情都攫进自己的黑眸里。
“不用了。”秦苏皱眉。
他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的说,“你现在也不用忙公事,随时都有时间吧,这个月,还是下个月?”
“我都说不用了,不需要了。”她有些不耐了。
“为什么不用不需要?”他却好像执拗的小孩子一样。
“我们离婚了!”五指收拢,秦苏不得不提醒他。
五个字一句,司徒慎眉眼似乎短暂的停滞在了那半秒。
“是啊,我差点忘了。”薄唇扯动,他似是才恍然过来,勾出了一抹弧度,从喉咙深处迸发出一抹很低的重复,“我们离婚了。”
他的声音让人听起来太过不舒服,秦苏都被他声音里的那种气氛感染了。
吸了吸气,压制住体|内升腾起来的异样,她转移着话题,“舟舟跟我说了,你前些天给他送来了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