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瓤吃。而旁边,男人一身居家服坐在那,拿着报纸在看。
秦苏看过去,眉眼和灯光一样柔和。
在当年,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段婚姻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开始。可是,哪怕关系紧张、境况艰难,不管如何她会拥有一个完整的家。
因为开心想要和他在一起,是喜欢,不开心却还是想要和他在一起,是爱。纵使有千百上万个理由想要放弃,却总会找到一个坚持下去。
她的婚姻注定要建立在商业联姻的基础上,而婚姻又恰恰是人世间最漫长的相守。所以有自己爱的人,有属于两人共同的亲生骨肉,这是她的家,她的如愿以偿。
“妈妈!”
发现她回来,小家伙立即笑米米叫人。
一大一小都朝她看过来,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容,看的她心窝更暖。
*头柜上的数字闹钟已经显示着22:30,秦苏将熟睡中儿子的小手放回被窝里。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卧室,她看了眼隔壁卧室的灯还是亮着,所以走过去敲了门。
老宅太远,回来的晚的关系,到家没多大一会儿就得哄儿子睡觉,这会儿才倒出功夫来,想问问他今天去江北那边的事。
两人都是说重点的人,工作上又异常合拍,几句话就可以结束。
“舟舟睡了?”翘腿坐在沙发上的司徒慎,忽然问。
“嗯。”秦苏点了点头。瞥到地毯上的袜子,忍不住皱眉,“到底要说多少次,脏袜子不要乱丢,一共才几步路,就不能放在脏衣篓里吗!”
嘴上虽然念,却还是得走过去将袜子捡起来。已经换上睡裙的关系,她弯下腰时,裙摆就会向上窜一些,卡在撅起的臀部边缘。
这是一个再自然不过的动作,可从司徒慎坐着的角度看过去,腰肢的线条更加性/感,加上上窜裙摆下面的两条腿……
起身时,跟昨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