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的压下来。
卧室里,墙壁上镶嵌的一盏**头灯。
“妈妈,我明天想喝小鸽子汤,可以么?”
“不行哦,你今天犯了病,医生特意交代要吃些清淡的,等着好了以后,妈妈再给你做,但是也不能多喝。”
“知道了呢!妈妈,晚安。”
刚洗完澡的小家伙浑身都是沐浴露的苹果味,打了个哈欠后,软软的对着妈妈说。
秦苏笑了下,俯身过去吻在儿子的额头,“晚安,我的宝贝。”
伸手将被角掖了又掖,她半蹲在窗边,一眨不眨的盯着儿子香甜的睡颜看,不需要再维持什么,她眉眼之间渐渐卷起了复杂之色。
是愧疚。
六年前,她用身孕逼走了司徒慎的挚爱,获得了奶奶的支持,一贯的,她想要的,哪怕用手段也不曾轻易放过。
可秦苏毕竟是女人,当时她也没有现在这么刀枪不入,抢来的婚姻和冷漠的男人,还有那些时不时上门的莺莺燕燕,都会让她在夜深人静时,穿膛破肚的痛。
那会不知怎的就迷上了烟酒,醉生梦死里,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才能减轻一点点。
只是下一次产检时,医生紧凝的面容让她醒悟。到了舟舟出世,虽然医生也强调了,孩子的哮喘只有一小部分是孕期烟酒的缘故,可她仍旧深深的愧疚。
这个孩子,是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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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总,是我,刚刚我在你店里看了,确实像你说的很不错,我手里要精装的那栋单身公寓也打算跟你签,我先让秘书把合同给你发过去,到时咱们再详谈。”秦苏拿着手机,在停车场里走着。
q7解锁后,她才刚走近,有人叫住了自己。
“司徒太太?”
秦苏皱了下眉,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