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而已,他跟华夏大多数父亲一样在用自己的严厉来表达自己的爱,这种方式可能不对,但当孩子长大的时候他们总有一天会明白自己的父亲对自己不是打就是骂,那不是不喜欢他们、不爱他们,只是他们不懂得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感。 苏弘文是真不想走,这都来了半年了,过了年自己就要去报名参加考试了,然后就能拿到执业医师资格证了,现在半途而废的话那当初受的罪、吃的苦岂不是全白费了? “爸你听我跟你解释……”苏弘文急得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可苏东和不等儿子说完就打断道:“你要还认我这个爸你就跟我走!”说完苏东和就上了车,大有苏弘文不上车他就走的意思。 苏弘文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一辈子都这样,如果这会自己真不听他的非要留下,那以后真的别想进家门了,一边是自己想好并已经进行半年的计划,一边是亲情,苏弘文真的很难做出选择。 可最后他还是选择听父亲跟他走,父亲就一个,而自己实现医生梦的机会只要飞船跟自己的老师和塞尔还在,就一定能实现。不过苏弘文心里已经很是懊悔,半年来苦算是白吃了。 “爸你跟我回去收拾下东西吧!”苏弘文那些东西都不值钱其实扔了也无谓,但毕业证可太重要了,要考医师资格证必须要有这个东西,这个是必须要带走的。 苏东和看儿子听了自己的话脸上也没有笑容,点了点头示意苏弘文上了车,出租车倒退着往回开,实在是村里的路太窄调头是不可能的。 来到苏弘文住的房屋跟前,苏东和跟着儿子进了屋子,一进去苏东和眼泪差点没下来,他知道儿子来这肯定吃了很多的苦,但没想到苦成这样,房子里四面漏风,里边就一个破得不像话的床,床腿都少了两条,现在用破砖垫着,床上的被褥还是当年苏弘文上大学时学校发的,很薄,这被褥在学校过冬天没问题,他们宿舍给的暖气很足,可在这地方过冬儿子晚上肯定很冷。屋子里还一个炉子,上边有个锅盖都没盖里边还有一些棒茬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