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都不要这份规矩了,那她又何必守着?
更何况,谁也别指望整天拿着刀尖吆五喝六直言不讳豪气冲天的女土匪给谁留脸面,讲规矩,那些玩意对土匪来说,就他娘的是个棒槌!
一脸鄙夷和厌恶的皱眉,洛芷珩一脸不赞同的怒道:“王爷啊,你说这样的女人是不是该死呢?可是做下了这些事情还不算,她还大言不惭理直气壮的玩别人,你说她丈夫对她多好啊?那么疼爱她,那么宠着她信任着她。人家正妻都要滚一边去,要死要活都不管不顾呢。将诺大的一个家交到她手中,任凭发配,全都让她做主,她还不满足,她还想要什么呢?那个男人的血肉吗?不对呀,她已经要了那个男人的血肉了呀,那个男人无辜惨死了的那么多的孩子,可不就都是那男人的血肉吗?”
“作孽啊,可是还有更作孽的呢!那个男人竟然知道了这一切的时候都无动于衷。还在相信着那个妖妇。我就怀疑那男人的脑袋是不是让驴踢了啊?还是被那妖妇给洗脑了呢?要不然怎么就这么不明是非,不分对错,看不清楚好赖人呢?真正爱他的,上赶着他的,他对人弃如敝屣。玩弄他的,利用他的,给他戴绿帽子的,他到上赶着人家,人死了他还要为了个践人为难自己的亲生儿子,啧啧啧,果然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洛芷珩戏虐的看着穆云诃那阴晴不定的脸,反正也已经得罪了,从今往后不当穆王爷是穆云诃的父亲就好,这道伤疤愈合不了了,纵然是穆云诃以后和他父亲和好,但洛芷珩看不上穆王爷的行为,自然是要老死不相往来的。她看不上的,就绝对不会勉强自己在虚伪的对着这个让她厌恶到底的人去微笑。
她不虚伪对人,也不会虚伪的对待自己。
既然已经不可能修复关系了,说一句也是说,多一句也不多,她索性末了轻蔑的反问道:“穆王爷,你说,这样的男子,是不是很可悲?一腔热血,满腔爱恋啊,就这么,啪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