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那么做。”
杨春草恼火地说:“俊鸟,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嫌我长得丑啊?”
秦俊鸟苦笑了一下,有些无奈地说:“这跟美丑没有关系?”
杨春草挺了挺如小山一般高耸的胸脯,双手死死地抓住秦俊鸟的胳膊,说:“那跟啥有关系?”
秦俊鸟说:“春草,我跟你说了这么半天,你咋还不明白呢,咱们两个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杨春草说:“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都跟定你了,你都别想逃我的手掌心。”
秦俊鸟说:“春草,你咋死心眼呢?我都跟你说这么多了,你咋还一条路走到黑呢。”
杨春草说:“俊鸟,今天不管你说啥,你都别想让我改变主意,这辈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杨春草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秦俊鸟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你说那个胡六斤以前没少欺负你,你和胡六斤之间到底是咋回事儿啊?”秦俊鸟把话题扯到了胡六斤的身上。
杨春草说:“胡六斤那个狗东西就是个流氓,他跟我是一个村的,从小就不学好,没少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长大了变得更坏,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儿,就喜欢跟在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的屁股后面说怪话,不过村里的女人知道他是啥德行,所以没人搭理他,这个狗东西在村里不能得手,他就跟外村的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胡搞,把村里村外弄得鸡犬不宁乌烟瘴气的。”
秦俊鸟说:“我看这个胡六斤年纪也不小了,他难道就没娶媳妇吗?”
杨春草冷哼了一声,说:“要说这个胡六斤也不是一无是处,这小子脑袋瓜子还是挺灵活的,前几年他做生意挣了几个钱,也娶了一个媳妇,不过后来他把挣来的钱全都败光了,他那个媳妇见他不走正路,就跟他离婚了,自从离婚之后,他就彻底变坏了,可以说是坏透了,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