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的面子上也过不去吧。”
吕建平有些怕了,他有些心虚地说:“你这是在威胁我,我这个人啥都怕,就是不怕别人威胁。”
秦俊鸟说:“吕副所长,你咋能这么说呢,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民,我要权没权,要势力没势力,我咋敢威胁你呢。不过我还得说一句,这人无论当多大的官,总得讲道理吧。”
吕建平别人可以不怕,可谭局长是他的顶头上司,他的前途都在谭局长手里攥着呢,他敢得罪别人,谭局长他可不敢得罪,即使他有麻乡长这个靠山,可麻乡长毕竟能力有限,在棋盘乡他可以一手遮天,可是到了县里就没人听他的了。如果谭局长真想找他的麻烦的话,到时候就是麻乡长出头也不管用。
吕建平想了一下,说:“秦俊鸟,我不管你跟谭局长是什么关系,我不会因为你认识谭局长就偏袒你,不过别人举报你生产假酒的事情,我还需要回去核实一下,今天就不检查你的酒厂了,我们走。”
麻铁杆一听吕建平说不检查秦俊鸟的酒厂了,急忙说:“姐夫,我们都走到车间的大门口了,他们酒厂生产假酒的事情咋说你也得调查一下啊,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了。”
吕建平冲着麻铁杆使了一个眼色,说:“铁杆,我是工商所的副所长,这事儿听我的,你就别操心了。”
麻铁杆虽然有些不甘心,可是吕建平的话他又不敢不听,他小声嘟囔着说:“我们来的时候说好了的,你现在咋说变就变呢。”
吕建平狠狠地瞪了麻铁杆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少说几句吧,不争气的东西。”
麻铁杆的嘴动了几下,还想顶他姐夫几句,可是他一看吕建平那个狠巴巴的眼神,就老实了,连个屁都不敢放了。
秦俊鸟笑着说:“吕副所长,你慢走啊,以后有空儿常来坐坐,到时候咱俩好好地喝几杯。”
吕建平虚伪地笑了笑,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