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你的屎给你打出来,下次就没这种好事儿了,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干坏事儿。”
麻铁杆这个时候痛得只顾着叫唤了,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秦俊鸟带着锤子他们走出了小树林,把麻铁杆一个人扔下不管,任由他在小树林里像狗一样的嚎叫着。
秦俊鸟和锤子他们回到酒厂后又在酒厂里巡视了一圈儿。这时天已经快要亮了,在确定不会再有人敢来酒厂捣乱之后,秦俊鸟这才让大家回家睡觉去了。
折腾了一个晚上,秦俊鸟也有些困了,他没有回家,就在办公室里打了个盹。
就在秦俊鸟睡的正香的时候,一阵敲门声把他给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睛,走过去开门。
苏秋月和丁七巧正并肩站在门外,她们用一种问询的目光看着秦俊鸟,看样子是急于想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
秦俊鸟把两个人让进了办公室里,给她们从头到尾讲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情,两个人都睁大了眼睛听着,就怕漏掉了什么细节。
两个人听完后,丁七巧好奇地问:“俊鸟,你为啥要把刘秃子给放了,像他那种人就该把他扭送到派出所去,对他绝对不能姑息。”
秦俊鸟说:“你说的我不是没想过,可是像刘秃子这种人你就是把他送进了派出所又能怎么样,过两天他又放出来了,到时候他还得来找麻烦。与其那样,还不如息事宁人,我这次放过他,他以后也就不会打酒厂的坏主意了,我这么做也算是以德报怨吧。”
丁七巧想了想,觉得秦俊鸟说的也有些道理,她说:“但愿那个刘秃子的心肠还没有坏透,要是他不领情的话,那可就白费你的一片苦心了。”
秦俊鸟笑了笑,说:“像刘秃子这种人虽然坏,不过我们跟他能不闹僵还是不闹僵的好,俗话说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丁七巧说:“你说的没错,我们开酒厂做生意,讲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