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珍咬牙切齿地说:“都是那个臭流氓害的,要不是他,我也不能落到现在这个样子,等我出去了,我一定好好地教训一个那个混蛋。”
秦俊鸟说:“那个陷害你的人,你以前跟他认识吗?”
吴晓珍说:“我以前跟他见过几面,不过不太熟,我只知道他叫邹大彪,别人都叫他大彪哥。”
秦俊鸟有些意外地看着吴晓珍,说:“你说那个人叫什么?”
吴晓珍说:“叫邹大彪,怎么了?”
秦俊鸟说:“你说的这个邹大彪我认识。”
田黑翠和吴晓珍都有些意外地看着秦俊鸟,秦俊鸟接着说:“这个邹大彪是红光酒厂厂长的小舅子,这个家伙在厂子里就不干好事儿,经常骚扰一些厂里的女职工。”
吴晓珍一听说邹大彪是酒厂厂长的小舅子,有些担忧地说:“你说那个邹大彪是酒厂厂长的小舅子,他姐夫也算是有钱有势的了,那我会不会有啥麻烦啊?”
秦俊鸟说:“你不用担心,这都啥年月了,有钱有势也得讲道理吧,派出所不可能相信那个邹大彪的一面之词的。”
这个时候,那个上了年纪的民警在外面敲了一下门,说:“时间到了,你们出来吧,我们要问她话了。”
秦俊鸟说:“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出来。”
秦俊鸟说完,又压低声音对吴晓珍说:“派出所的人问你啥,你就说啥,一切都按实说,千万别害怕。”
田黑翠也宽慰她说:“晓珍,我们一出去就想办法,你又没做啥亏心事,谁都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