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子说:“一会儿吃完饭了先别走,等着我,我们一起回村去。如果你敢先走的话,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秦俊鸟老老实实地说:“我一定等着你,跟你一起回村里。”
秦俊鸟说完快步走了出去。刘镯子也随后跟了出来。
回到饭桌前秦俊鸟真有些后悔了,当初他实在不该跟刘镯子钻了高粱地。如今小辫子在人家刘镯子的手里攥着,刘镯子让他干啥他就得干啥。
这时,服务员把羊杂汤和烧卖端了上来,闻着羊杂汤的香气,秦俊鸟咽了咽口水,拿起筷子和汤匙大口吃喝起来。
刘镯子回来后跟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又喝了几杯酒,那个男人有些喝多了,说话都不利索了,可是刘镯子却一点事儿都没有,就跟没喝酒时一样。
在村里的时候秦俊鸟就听人说刘镯子的男人是个酒鬼,刘镯子比她男人还能喝,只是刘镯子不像她男人那样整天抱着酒瓶子喝得醉醺醺的,她是到了必要的时候才喝。
今天秦俊鸟算是开了眼了,以刘镯子的酒量,就是那男人三个都喝不过她一个。
刘镯子笑眯眯地看着那个男人,说:“张老板你喝多了,就不要再喝了,有机会我们以后再喝。”
那个男人“嘿”“嘿”笑了几声,说:“谁说我醉了,我没醉,我还能喝。”
这种情况下一般说自己没醉的人实际上早就已经醉了,这个张老板再喝下去就能醉成一滩烂泥。
刘镯子说:“要不,我扶你去休息一会儿吧。”
那个男人摇摇头说:“不用,我们继续喝,我就不信我一个大男人还喝不过你一个女人。”
刘镯子没有听男人的,她架起男人向羊肉馆的后院走去。男人不想走,可是他的腿已经不听他的使唤了,其实他现在还能站着说话就应该谢天谢地了。
男人在刘镯子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向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