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处送来的,上面明确表示四川不会参与到清廷策划的文字狱中,而且还会努力帮助被陷害的人逃离。
“只是逃离江南吗?”蒋国柱问了一声,脸上神色不变,文字狱这件事几起几落,一开始让蒋国柱也显得很担心,暂停过进度。但现在两江总督重现变得宠辱不惊起来,又开始罗织罪名,显然是准备大干一场。
“是的。”
“唔。”蒋国柱点点头,甚至没有把四川领事的公文仔仔细细地看上几遍。
“朝廷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明史案是因言罪人了,但其他的是不是还不好说,而明史案之所以变成因言罪人了,也是因为庄允城势大难制了。现在朝廷要集中力量对付邓名,对东南也有所提防,朝廷虽然不想丢面子,但也绝不会投入巨额的人力物力在东南。”蒋国柱在心里琢磨着眼前的局势,反正只要浙江能够把漕运给燕京送到,燕京暂时机会继续对浙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漕运那局面就没有继续恶化,对付邓名到处都需要用钱,燕京肯定也是能省则省,只要灭了邓名或是完成议和,那在集中力量收拾浙江的麻烦(或只是庄允城、或是还需要加上杭州)恢复朝廷威信也不是迟。
而江南这边的哭庙案和奏销案,燕京可还没有定姓是不是因言罪人,蒋国柱已经彻底想明白了,只要这两案的涉案人没本事闹得和于七、庄允城那么大,那这就不是因言罪人而是罪有应得。而是不能能够闹得和庄允城、于七那么大,明显问题的关键还是在……
“不是邓名。”蒋国柱想也不想地否认了幕僚的猜测:“赵国祚就是这里搞错了,他以为最关键的人是邓提督,所以一直想收买邓名就够了;而本官一开始犯的错完全一样,幸好赵国祚的前车之鉴,让本官没有一错到底。”
“真正的麻烦还是这些缙绅本人,如果他们肯团结起来对抗本官,邓提督怎么都会卖给他们军火,又能赚钱,又能牵制本官,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