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份之外,对方身上还充满了自信,举手投足之间好像也流露出他背后的那股巨大的势力的力量。很显然,如果贺道宁只是一个鄂北的一个小军阀,冯双礼没有必要专程来拜访他,也没有必要如此重视对方的意见。
“周围根本没有盗贼,都府周围也有亭士巡逻,再说城内的亭士是城外的好几倍,就是有盗贼也不敢进来。”贺道宁轻松地回答道,显然他们成都人已经很习惯城门通宵敞开的模式了,而且似乎也不再把城墙内外视为截然不同的区域——他们心目中的市区概念已经不再仅限于成都的城墙之内,虽然绝大部分成都人家都还在城墙之内,但很多人要到城墙外去工作,有时一干就是几天,直到休息曰那天才回城大肆庆祝,现在休息曰对四川同秀才很重要,他们早上军训,下午就和朋友欢度时光。三年前有一家商行采用了新型的五天一结工钱模式,这几年来有部分商行也效仿,这更让成都的酒馆在休息曰这天生意兴隆。
高明瞻对成都的那次进攻根本没有机会靠近城墙,而自那以后清军就再也没有机会对成都构成威胁,帝国政斧对保护自己的首都也越来越有信心。现在成都周围的治安基本都是靠亭士来完成,常备军的驻地也距离市中心越来越远。现在城中就还驻扎着一个常备骑兵连,刘晋戈觉得有这个随时可以动用的马队就足以应付突发的大股盗贼——实际这种大型盗贼团伙都销声匿迹很多年,酒馆前的斗殴早就上升为成都最严重的治安问题。
晚饭后天已经黑了,贺道宁并没有立刻点蜡烛或是油灯,他早就命令仆人郑重地抬出了一个木柜子,并仔细地接到了引入贺府的线路上。
看着柜子顶部玻璃中这一团比蜡烛亮不了多少,还远远没法和油灯相比的光辉时,见多识广的庆阳王惊讶说不出话来了,狄三喜等其他建昌人都暗中怀疑这是一种妖术。
“这叫电灯。”贺道宁显摆了几十秒后,就急忙把它关了,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