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没有大规模追击或是搜捕,所以康王爷、辅政大臣他们一整理,发现,嘿,咱还剩下了六、七成或是七、八诚仁,这仗其实打得还行啊。”
因为现在清廷的威望摇摇欲坠,所以只要不是败得太惨,燕京多半也不会追究败军之将的责任而是帮着掩盖——要是太惨就没办法了,实在瞒不过去,那朝廷也只能治罪来杀鸡给猴看了,比如祖泽溥估计,朝廷肯不肯容忍自己讳败为胜,界限就是济南是否有失。而遏必隆肯定对辅政大臣集团的容忍能力最了解,他既然敢报捷就肯定有把握不被戳穿;再说康亲王还是满洲贵族势力的领袖,辅政集团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就不用担心还有谁非要和他为难了。
刚才拿到捷报后,祖泽溥匆匆扫过一遍后,就立刻决定相信遏必隆对局势的判断,为康亲王回师山东之举摇旗呐喊,这次攀上了杰书和遏必隆的高枝,说不定清廷对祖泽溥的容忍能力也会水涨船高——丢了济南肯定还是不行,但假如青州府被贼人抢去,说不定朝廷也能继续对祖泽溥装糊涂。
……
十二月二十五曰,于七指挥的登州战役胜利结束,困守登州的绿营向城外的扶清灭明军投降。
这胜利来得十分迅速,让扶清军都感到有些突然,因为他们虽然在野战中屡屡击败绿营,不过还没有能把绿营统统赶进城中。这一个目标不太可能在新年到来前完成,因此于七和缙绅们计划围困登州到二月,然后再开始爆破城墙展开巷战,从而完成统一胶东的大业。
但在十六曰那天,登州镇总兵和大批山东兵将联合派来请降使者,和扶清军商谈和平开城和清军整编问题。登州绿营表示只要他们的嫡系能够得到保存,并且被接纳进扶清军的话,他们可以接受降职安排。
给双方穿针引线的是山东总督祖泽溥的密使,他奉命来登州为处于战争的清军和扶清军进行调停。山东总督的密使向登州绿营表示,山东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