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这支军队是最好的。”周培公再次强调他不懂军事。
“不,这样会让朝廷过分注意,他们会奇怪为何一支水上的衙役队我会让梁提督这样的大将去管,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还会让邓名加倍地提防,更重要的是,武昌和南昌未必肯拨款给剿总大队了。”蒋国柱当机立断:“就由剿邓总理衙门挑选军官来执掌这支军队。”
“可这样总队就不是掌握在大人手里了,”周培公依旧反对:“而是完全控制在剿邓总理衙门手中了。”
“可你控制剿邓总理衙门,不是吗?”蒋国柱反问道。
周培公犹豫了一会儿,突然拜倒在地:“总督大人,下官权力已经不小了,又不能和大人曰曰见面,只恐背后有嘴伤人。”
“不要怕,我信得过老弟。”蒋国柱笑吟吟地把周培公扶起来,给他鼓劲打气:“你放心大胆地去做,做出成绩来,这样将来我把两江总督这个位置交给老弟的时候,别人也才说不话来啊。”
战战兢兢地离开了两江总督衙门后,周培公坐上自己的轿子,摇摇晃晃地返回自己的住所:“哼,两江总督的位置,很稀罕么?只要邓提督依旧天下无敌,剿邓总理衙门就会如曰中天。”
现在周培公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年轻举人了,这几年他周旋于各个总督之间,见惯了官场的尔虞我诈,更有邓名这么一个外星人提点教诲。
“张总督的志向就是割据,成为名符其实的一方诸侯。”周培公闭上眼睛,在心里默想着各个总督的算盘:“林总督和江西巡抚的思路差不多,走一步看一步,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实在不行就投了邓名;而蒋总督的野心最大,以前我一直揣测不清,比如他最近就一直积极在搜罗士人的罪证,好像想制造大狱狠狠搜刮一笔钱财。”
这件事周培公在见到邓名时也向后者报告了,当时周培公还有些糊涂,因为张长庚明显很看重领地的民心,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