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更会认真地计算成本。在这个过程中,官府只扮演一个查账和监督的工作,以免又衍生出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来,或是僵硬地让移民生产什么土特产,然后花一大笔钱把这些成都官老爷拍脑门想出来的货物运回成都积压起来。
把文书又看了两遍,邓名再次轻叹一声:“这样的话,移民还是会过得很苦啊,如果他们现在手里多一些钱,生活就能很快好起来。如果只想着现在省一点,可能就要拖慢他们好几年的步子。”
“那就需要印更多的欠条。”熊兰低声说道。从一开始发行欠条的时候,四川银行就致力于让印刷量和税收持平。不过这个目标越来越遥不可及,成都不断膨胀的经济规模也需要更多的通货来维持。依靠贸易收入和不断进入四川的移民,虽然欠条的流通量越来越大,但欠条并没有贬值。不过若是每次都要靠增印欠条来给“挥金如土”的邓名改善民生的话,那通货膨涨就是不可避免的,这点不需要太多的经济知识就能明白。
“如果用新开发地区的税收做抵押,如何?”邓名沉吟了片刻,询问周围官员的意见。这些土地开发出来后,肯定会有新的赋税——邓名不但不觉得他们制定的移民计划奢侈,而且还想拨给移民更多的补助:“再说他们购买更多的货物,对成都的工业不也是刺激吗?我好像听说有不少人抱怨,说一下子来了几十万壮男、壮妇,工作不如以前好找了。”
“上万个退伍士兵,以后每年再过去几千移民,什么时候才能还上这么一大笔补贴?”秦修采反问道,他现在是税务方面的行家:“没有十年、十几年根本不可能。”
“嗯,就是说在这十几年里,这笔负担要由没走的同秀才来背。”邓名很明白,一下子印刷这么一大笔欠条,就是透支了未来很多年这些新开发地的税收:“物价上涨就等于是掠夺我们治下百姓的储蓄。他们的储蓄并不多,大部分人还欠着巨额的债务,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