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部下,跟他打了十几年游击,而惠世扬的随从则是夔东军提供的。
“老平章正在练习礼仪,”随从答道,私下见面时他们也没有什么顾忌,昔年的老称呼都出来了:“尚书请进吧。”
在书院争论这个问题上,惠世扬并不像巩焴这样旗帜鲜明,实际上他一直保持中立,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倾向姓。尽管巩焴一直在宣传邓名是闯王之后,但惠世扬对此还是有所怀疑的。只要邓名的身世还有一丝疑问,他就不会把赌注全部压倒闯营这边。惠世扬可没有烧过老朱家的神主牌,他没有必要放弃自己两面下注的策略。
而明天的见面惠世扬也不打算发表任何过激言论,一心只打算磕头行礼。
巩焴进来的时候,惠世扬的两个随从举着一面大铜镜,老平章正冲着它三跪九叩,同时用挑剔的眼光审视着自己最细微的动作。
“你来了啊。”巩焴进来的时候,惠世扬仍一丝不苟地对铜镜行礼,口中淡淡地打了声招呼。
“老宗师辛苦了。”巩焴走到惠世扬背后,客气地应道。
“好多年没有行过礼了,不练不行啊。”惠世扬轻叹一声:“明曰可不能失礼,让蒙正发挑出毛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