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刘晋戈还是袁象,最终都没有用“报告”这个词,因为袁象怀疑自己听错了,而刘晋戈认为袁象肯定是听错了。
“今天,我是来向诸位做报告的。”邓名走入会场后,把给他的椅子推到了一边,站在桌子后面对在场的议员说道。
今天整个会场都是按照邓名的要求布置的,议员们坐在正中间,讲台冲着议员们的席位,而旁听的官员坐在两边。不过还是有人自作聪明地给邓名摆了一把椅子。
“为什么我不向参议院报告?”在开始报告前,邓名首先向大家提出了这个问题,他很清楚在座的这些帝国议员都对参议院唯命是从。
会场里有人在窃窃私语,没有军人上来维持秩序。
“他们都是因为我的恩赐才能坐在参议员的座位上。”邓名大声地说出了自己的理由。虽然这句话出于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之口,但在场的人都深以为然,包括那些旁听的官员。即使像刘晋戈这样的成都一把手,同样很清楚自己的权利和地位是来源自邓名:“参议员的位置我想给谁就给谁,想拿走就拿走,我和参议员的关系就像是掌柜和伙计,而掌柜没有向伙计解释和报告的道理。”
停顿了一下,邓名对眼前的帝国议员继续说道,他知道有很多议员都是在参议院的运作下才进入这个会场的,不过即使如此,帝国议会和民间的联系也更加紧密,很多人都是他所在亭的领头人,有教师、有亭士、有商会老板,也有单纯是因为乐于助人才成为议员的。
“你们是都府同秀才选出来的代表——同秀才为都府提供了军官和士兵,供应着我军的粮秣和军饷。刚才我打了一个比方,就是把都府的官府比作一个商行,那同秀才就都是股东,我是掌柜,而你们是股东派来查账的人。我尊敬诸君,是因为我尊敬诸君背后的同秀才,你们是他们的代表,所以我才站在这里,诚惶诚恐地向诸君汇报我的工作。然后由你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