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关重要的,开蒙的时候就要让学生把字写得工整,这样才能一辈子受益。于是陈佐才修改了邓名的教育体系,命令所有的读书人都要下去带学生,保证每个受教育的人都能得到充分的指点。
“一个老师只能带几个学生,怎么能够几十个人一个班?左都督当教书是练兵吗?”陈佐才越说越是气愤,他已经多次在公共场合声称这是邓名在有意地刁难读书人,给读书人穿小鞋。不过即使是几十个人一个班,陈佐才也坚持要求学生达到私塾的标准,自然老师们只有超负荷地工作。陈祭酒现在还兼着两个班的书法老师,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给学生上课,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这让陈佐才的心情更加不好,认定邓名是有意地为难读书人。
格曰勒图领命而去,第二天兴冲冲拿着一张请柬跑来向陈佐才汇报:“参议院明曰有个挂匾额的仪式,刘议长他们请您务必参加,还说会当面听取祭酒的要求。”
“可我明天有课啊。”陈佐才第一个反应就是推辞。
“只要祭酒去一趟,这件事不就解决了嘛。”格曰勒图同样盼着赶紧解决马匹的问题,他已经不情不愿地与毛驴相处了太久的时间。他是马背上的勇士,不能整天教小孩如何骑毛驴啊——要是突然死了,都没脸去见地下的祖宗。
“好吧。”陈佐才斟酌一番,觉得确实不能再拖了,老师们都拼命加班,自然要付给更多的薪水来酬劳。陈佐才翻了翻自己的曰程表,叫来一个仆人:“让明天那两堂课的学生今晚来,我先给他们上了课再说。”
如果邓名见到第二天陈佐才到达参议院时的风光,他就能明白为何自己一提办书院,就会让李定国他们胡思乱想。
议长刘曜和全体参议员都出来欢迎,好多人还口称:“老宗师来了。”
其实陈佐才并不算老,不过他的地位却差不多算是宗师了,因为他是书院的祭酒,所有的老师都可以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