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那么低,现在胡文科对此更有把握了。
说话的对象虽然是邓名,但胡文科一直紧盯着那几个边上的明军代表的脸,将他们的不安表情尽收眼底。
“你们居然想屠光自己的人?”邓名冷笑了一声:“你们就不怕我报复么?”
“提督凭什么报复末将?”王明德反问道:“这些都是官兵啊,不,他们都是清军,末将烧死了六万多清军,邓提督乃是大明的长江提督,末将这应该算是有功无罪吧?”
邓名轻轻地哼了一声,当然他和王明德都明白,如果清军将领真敢这么做那么就意味着撕破脸了。
“王副将说,他手里还有好多提督刚刚给的释放券,之所以提督的这纸片有用,就是因为邓提督从来都是一言九鼎,”王明德冷静地分析道:“末将没有杀害贵军将士,就算烧死了几万清军,提督也不会为了他们就食言,不让王副将用释放券赎买我们吧?”
“王总兵你好歹也是一方大将,”邓名注意到旁听的分赃会成员都开始不安地轻轻扭动身体,算是明白当初周培公带着张长庚的两个心腹来和自己谈判时有多憋屈了,他不得不放缓口气:“怎么用这种混混手段?”
“什么是混混?”王明德不解地问道。
“嗯,我失言了。”邓名这才意识到对方大概没有没有听说过这个词,这是天津清末的一种社会无赖,打不过别人的时候常常靠自残来威慑对手,割下自己的耳朵什么的,极端的甚至卸下一条胳膊下油锅。
“我当初确实答应王欣诚将军,五个辅兵抵一头牛,但那时情况紧急,我急于达成协议,和眼下的局面不可同曰而语,再说我也没有把所有的俘虏都算,只算了一半也就是六千人。”
“但那时王副将没有机会把无甲兵圈起来放火,他不帮忙邓提督也能抓到六千,眼下我们这边情况也不一样啊,我们一把火绝对能把六万清军都烧死。”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