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驾齐驱,刚才他们三个人的武器同时击中了一个明显吓呆了的敌人,别的禁卫军至少还拿着武器,这个敌人却呆呆地骑在马上,空着双手,直立着身体,甚至连一个躲避的动作都没有做出来。
“雏儿。”这个念头在任堂脑海里一闪而过。他本来是作为一个预备指挥官跟着邓名一起离开将旗,但禁卫军人数不多,对战线形成压力的地段也没有几处,最后他就干脆加入了骑兵冲击阵。在四川的时候,他和其他几个少校都亲自参加过三堵墙的训练,这也是一种在高级军官中进行经验推广的方式。
刚才面对那个连反抗动作都做不出、甚至不懂得应该屈身躲避的敌人时,任堂距离他最近,处于居中的位置,他一刀就割断了对方的咽喉;张易乾也击中了对方的前胸——如果中央的攻击被敌人挡住,张易乾的一击就属于补刀;而邓名在队形中所处的位置,任务是掩护中央攻击手——也就是掩护任堂。因为这个敌人的右手上没有任何武器,邓名就轻松地挥了一下,砍中了敌人握着缰绳的右臂。
这样的菜鸟敌人,不会给己方构成丝毫的威胁,就算不杀他也是俘虏的命,任堂在一眨眼的工夫里就在心里得出了结论:“没有丝毫价值的目标。”
不过任堂也没有时间继续考虑,只是眨一下眼的瞬间,新的目标已经近在眼前,这次轮到任堂掩护张易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