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可而止,因为被审问的人吃不住严刑的时候,说出来的不一定是真话,也可能是顺着审问的人的意思乱说一起。因此用刑不但要控制火候,还不能问含有倾向姓的问题,不能让俘揣摩到审问者心中的猜测,否则他们就会为了免去皮肉之苦而确认审问者的怀疑。
“是,总督大人明见万里,王将军已经把那几个问话的人臭骂了一顿。”传令兵笑着答道,王明德听到手下军官的报告后,立刻就把负责审问的人责备了一番。
“二十里,哼哼,怎么不说诈败二百里呢?”李国英连连摇头,这种口供没有任何价值。
“倒是没有,几个改口的俘虏,说法都一样,都是诈败二十里,一里不多,一里不少。”传令兵答道。
“王将军要好好教导他的手下了。”至此李国英已完全明了,肯定是负责审问的那个军官心中有这样的怀疑,而且在俘虏面前前表现得太明显了,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到这么荒唐的口供。口中虽然责备,但李国英脸上却并没有丝毫的怒气,因为他知道审讯技巧也要靠经验得来,这种失误是很平常的事情。
“总督大人责备的是。”传令兵也明白李国英没有任何指责的意思,只是在表达对王明德的关心:“卑职先退下了。”
“嗯,去吧。”李国英挥挥手,这几个俘虏的口供反倒说明敌军确实没有特殊安排,因为这些士兵若是知道什么更重要的情报,肯定会吐露出来换取平安,甚至会编造重要情报来度过眼前难关。但他们明显被打得很苦,仍只能顺着审问者的瞎猜而顺嘴乱说、而拿不出一丝一毫的重要情报。
心中的疑惑得不到任何解释,这让李国英的好奇心变得更重了:“没有一个本地人,都是浙江兵,他们到底有什么秘方能够逃得这么快呢?”
清军水师开始向上游进发,李国英就让人去吧赵良栋找来,与他商议后续的追击问题,他们二人都绝对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