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万全之道。”
仗着自己和李国英一样都是旗人,赵良栋继续争辩道:“我军披甲估计能有邓贼的两倍,沙场经验更不是他手下那群几个月的新兵能比的,何必浪费这个时间?而且我军直接上门挑战,若是邓名不敢应战,那他气势就会被我压倒,邓贼手下的党羽也会知道大势不好。”
“若是邓名应战呢?”王进宝问道。
“那更是求之不得。”赵良栋大笑道:“邓名小儿,统兵时间满打满算也没有超过一年,我们兵多将广,正面交锋,难道还会怕了他不成?”
“可是如此就会给邓贼狗急跳墙的机会,若是用张将军之策,缓缓近逼,邓名即使交替撤退,也势必要不停地把后卫丢给我们。手下的党羽看到受伤就会落入我们手中,士气也会不断消磨。”李国英终于张口说出他的想法,而他说的都是以前被袁宗第和刘体纯追击时的惨痛教训:“很快就会连一战之力也没有,追击切勿心急啊。”
“只有畏敌如虎的懦夫才会这么说,我们胜券在握,没必要这么谨小慎微?”赵良栋不走脑子地脱口而出,完全没有意识到川陕总督是在讲述他自己的经历,接着又发出一声冷笑:“而且这是给邓名逃跑的机会,他退了几天后,完全可能丢下自己的大部队,带着亲兵逃走。”
李国英微微色变,冷冷地说道:“赵将军是在以己之心度人么?”
这时赵良栋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话对川陕总督十分不敬,连忙行礼道歉:“末将失言了。”
这时李国英手下的将领护主心切,也纷纷出言讽刺:“赵将军久经沙场,金蝉脱壳之计用的当然是炉火纯青,那邓贼满打满算也没有带过一年兵,怎么能用得好此计?”
赵良栋心中大怒,但刚刚得罪了李国英,他没有办法继续与众人争辩。倒是张勇和王进宝觉得自己连累了赵良栋,替他分辨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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