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脑子里很乱,仔细想了几天后,好像豁然开朗,一下子都明白了。但再深入地想一想,却感到比不知道这些理论前疑问更多了:“如果大炮也是这个道理的话,那炮膛应该铸造多厚,发射多少斤的炮弹需要多少火药,是不是也都能算出一个数来呢?”
正在此时,另外一个爆破队员冲进这个戒备森严的营帐,嚷嚷着:“火药粒磨好了,来帮我装袋子吧。”
这声招呼吸引了大家全部的注意力,包括刚才那个提问的人都扔下邓名的图纸,跑出去帮忙。
攻打谷城时,有一个棺材受潮,没有爆炸的火药被刘体纯的爆破队员从地下又挖了出来,刘体纯不愿意浪费,就让手下人把这些火药晒干了,将来继续用。但是受潮的火药晒干后凝结成块,只好小心翼翼地磨成颗粒状使用。最开始爆破队的人担心这种火药不能用了,或者威力大减。但用在几次城墙的直接爆破试验中时,人们感觉很奇怪,好像这种颗粒化的火药威力更大,比那种需要事先搅拌的火药粉还要大些。
把这件事情上报给刘体纯后,他的第一反应是胡说八道,明明是水克火嘛,进水的火药还能用就不错了,岂能威力更大?不过刘体纯转念一想,就在几天前他还认为火药根本不能用来炸城呢,就没有鞭打来报告的士兵,而是让他们悄悄地再做两次实验。
实验结果依旧在颠覆着“水克火”的传统说法,刘体纯暗自揣测,可能这火药也像金属武器需要淬火一样,需要在水中浸一下。为什么生水的金和被水克的火都需要用水来这么一下?对此刘体纯感到毫无头绪。他没有把这个发现告诉邓名,因为他依旧认为这多半是错觉、包括他自己在内的集体错觉,说给邓名和其他人听,也许会遭到一致的嘲笑。
以前的试验规模都太小,这次刘体纯偷偷下令,在城两边同时进行的爆破中,要用一样的分量的火药,但是一个棺材用普通的火药粉,另一个棺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