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都轰下去,立刻去接应国公。”
周开荒并没把谭文部明军士兵的命运放在心上,不过既然邓名在侧,他还是要给邓名一个面子。他估计在邓名的心里,对这些嫡系明军终归还是有些亲近感。
水营千总听周开荒这么说,不由楞了一下。邓名好不容易得到周开荒开口帮忙,立刻催促他道:“赶快运人吧,国公那边还等着我们的船呢。”
水营千总发牢搔道:“既然先生知道国公那边紧急,还运这些恨我们的狗官兵干什么?”
听到袁宗第的亲信卫队官和新招揽的师爷都要救人,水营千总也只好不甘心地下令放人上船。
一通旗号和叫喊过后,各条船只都开始收容明军。码头上的那些明军一拥而上,邓名的这条船很快装满了人。
岸边那个年轻的明军军官刚才看到了邓名的动作,也猜到了他与周开荒、水营千总的对答,知道多亏这个年轻人,才救了自己和身边这些兄弟、部下的命,因此上船后冲着邓名就是大礼拜倒。周开荒见状冷笑了一声,转身走开,他可不愿意接受这个家伙的什么谢意。
邓名急忙把年轻军官扶起来,和对方客气几句。
“敢问恩公如何称呼?”虽是寥寥数语,那个军官却立刻察觉到眼前的人似乎不是个军人,好像听到有人称呼他为“先生”。
“邓名,我叫邓名。”邓名答道,客气地反问道:“您怎么称呼?”
邓名的答话方式让那个年轻军官微微一愣,有些惊奇。
“这个人大概是书生吧,听说有些书生说话挺古怪的。多半是袁宗第的师爷之流。”年轻军官在心里想到:“好好的读书人,怎么会去和这些闯贼同流合污?多半也是个没有气节的无耻之徒。”
对方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离开北岸就有了一线生机。虽然登上了袁宗第的船只,但这些明军官兵却不情愿领情,不愿意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