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公爵。”
“大公爵?这不可能!”这一次,一直风度翩翩的该隐终于有些不淡定了,整个人瞬间就出现在了莉莉丝的跟前,将近两米的个子给了莉莉丝一阵莫名的压迫感,以至于让她不由的后退了几步,倘若不是身后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了,这一股气势甚至让莉莉丝有种夺门而逃的冲动。
“不用怕,我的孩子,”这个儒雅的男人似乎知道自己这样做也是吓到了自己的后裔,所以停下了自己往前走的脚步,“由于我留在血脉里的只是一丝我的意志,它本身并没有什么力量,所以我想我需要借用你的部分力量来检查一下你的灵魂,不要抵抗。”
“好的,先祖,”莉莉丝虽然从心底里并不太相信这个先祖,毕竟她根本没有见过该隐的长相,但是她却相信堂吉诃德,相信金针人偶,现如今对于莉莉斯来说,这个禁制已经从监控她,变成了保护她的一种方式,只要她的灵魂出现一丝一毫的危险,堂吉诃德都可以过来保护她,对于这个男人,她已经是有些盲目的相信了,想到这她也没有做过多的抵抗,就那么静静的站在了该隐的面前,“我该怎么做?”
“不用做什么,”说着,该隐伸出了自己那只白皙中带着一丝沧桑的手,轻轻的放在了莉莉丝的脑袋上,下一刻,莉莉丝就感觉到自己灵魂中的力量被面前的男人控制了,而对于这一切,莫说她不想反抗,就是想,也没有一丝反抗的可能姓,就好像她是一支军队的军长,结果当该隐出现之后,她的军队就全部叛变,变成了该隐的军队,对于这一点,莉莉丝还是知道为什么的,这就是血脉传承的一种等级压制,低等级血族永远也别想打败高等级血族就在这,哪怕该隐只剩下了一丝残魂,他也一样可以控制任何一个血族,就好像是当年夏亚.东海可以轻易的就让夏亚.琴沉睡一样,都是一个道理。
良久,随着那闪烁的着的猩红色光芒的消散,该隐脸上的疑惑更加的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