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墙上,离开了魔法阵的阵眼,这个辛辛苦苦架构出来的魔法阵瞬间就被破坏掉了,这也间接说明,越是复杂的法术越是害怕近身...
“死了?”看在躺在地上半天没有动的堂吉诃德,隆美尔走了过去,用脚尖踢了踢堂吉诃德,当然,那一脚她根本没有用力,她只是以为这个男人生气了之类的,毕竟堂吉诃德的姓格有些时候实在是很跳脱,并未真正走进过他的内心的隆美尔可没有凯尔的那个本事。
“没有,”堂吉诃德一伸手住了隆美尔的手,有些冰凉,外在的肉很柔软,但是却可以感觉到肉体下面所隐藏着的强大力量,“我在解构最后一个天赋法术。”
“那怎么这幅表情?”虽然堂吉诃德抓着自己的手,不过看到他一点也不想起来的躺在这么冰凉的地上,隆美尔不禁有些狐疑蹲了下来,“难道这最后一个天赋法术很糟糕?”
堂吉诃德摇了摇头,“不是糟糕,反而是很有用的一个法术,只不过它的作用,让我想到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
“比如呢?”隆美尔似乎很享受这种宁静,竟然跪坐在了堂吉诃德的身旁,显然两个人都仗着自己的深厚实力,不害怕极北之地的冰天雪地,虽然说现在已经是六月份了,但是夜晚的桑比亚依旧有些冷的。
“嗯...”堂吉诃德转过头,撇了一眼一脸淡然的隆美尔,现在这个女人的状态已经是越来越正常了,那个所谓的心魔也有些搞笑的因为自己的出现而渐渐的消失,不想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他又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还是算了,你也回去吧,别让安吉拉女士误会。”
“哼~我又没跟你偷情,我问心无愧,还有,你知不知道,曰耳曼人最讨厌的一件事情就是说话说到一半,因为这件事情,很多喜欢故弄玄虚的人都死在了曰耳曼。”
“在费伦世界,”堂吉诃德松开了抓着隆美尔的手,然后将自己的手伸向了自己的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