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眯眼睛的时候就代表生气了,完美的礼节,标准的笑容,那是代表极度讨厌你,而这种微微的挑起嘴角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就是想到了什么在他看来是有意思,但是对于别人却并不一定是好事儿的想法。
“我在想啊,这种只有真神出手才能被消灭的有着高度危险姓的地缚灵,这么多年在费伦世界应该已经有很多了吧,像这种在街道上的还好一点,倘若是那些居室里的,阴暗的角落,一个长时间被束缚的几乎无敌的灵魂,估计肯定已经吃了很多人了啊。”
“然后呢?”夏亚.东海听着有些迷糊,堂吉诃德可不是一个喜欢管闲事儿的人,除非他认为这件事情有必要,管了之后可以对他的未来造成影响,“这些地缚灵大多数人看不到,对于这个世界的影响并没有那么大吧。”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这才五六年而已,五六十年之后呢?以费伦世界这种奴隶制的国度,含冤受辱而死的人几乎每天都有,按照概率学去计算,可能再过个十年八年,估计满世界就都是地缚灵了,”说到这堂吉诃德不由的笑了,“想象一下,以后出去买个菜都能看到几十只地缚灵跟你打招呼,而且一个不小心就被吃掉了的场景...”
堂吉诃德的这番假设让夏亚.东海不由的陷入了沉思,在洪荒世界因为佛教跟道教的存在,通过某些方式是可以超度这些亡魂的,所以堂吉诃德的假设在洪荒世界是不成立的,但是费伦世界却不同,数千年来灵魂都无法存在于现世,突然之间又变得可以了,可以说这就好像是外来物种入侵一样,没有天敌能够对付他,至于说去解开他的心结,释放他的怨念,这就有些异想天开了,心结这种东西如果真的是那么容易解开的,那也就不叫心结了。
“照你这么说,这件事情还真的是很严重啊,”靠在叹息之墙的墙垛上的夏亚.东海捏了捏自己的下巴,“那几个真神肯定不会满世界去杀这些东西,说实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