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从她满心欢喜的被贵族挑中以为能过上相对好的生活,到最后却发现,这个贵族某些原因,他的下面已经不好用了,显然这样的喜欢女色却又无法交媾的人很容易就会成为一个变态,所以各种各样可以想象,不可以想象的事情都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而且令堂吉诃德有些不可思议的事,萨夫曼的倾诉是毫无保留的,完全不在意自己的面子,不在乎自己作为女姓,作为强者的自尊,仿佛竹筒倒豆子一般,就比如那个贵族除了喜欢用器具虐待自己的女奴之外,最爱看一群男人来蹂躏一个女人,有时候甚至会找来触手魔兽来助兴的事情,可以想象面前的这个可以左右世界的强者曾经被无数的男人同时的蹂躏的场景,对于一个领域之法师来说,那绝对是噩梦中的噩梦,甚至任何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她绝对都会杀的干干净净,但是此刻她却都告诉了堂吉诃德。
“咯吱,”堂吉诃德晃了晃有些酸疼的脖子,“真是不堪回首的往事,这样的曰子持续了多久你才逃出来?”
“不知道,”比起堂吉诃德依旧坐在沙发上,讲故事讲了几乎一夜,咖啡也喝了几杯的萨夫曼却已经躺在了沙发上,两只眼睛呆呆的着天花板,从最开始的不愿起口,到中间的疯狂,一直到现在终于平静了下来,仿佛说着跟自己无关的事情,“说实话,我已经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在那个地下城堡里,我跟那些同为女奴的姐妹们根本没有所谓的时间观念。”
“至于逃跑,我并不是逃出来的,也不可能有那个机会,当然,说出来你都可能不信,我之所以能有今天,也许还要谢谢你所说的幽闭恐惧症的这种病,我记得,”萨夫曼把两只手枕在脑下,让自己舒服一些,“当我们这些女奴渐渐的都忘记了自己还是人类以后,就连反抗都懒得反抗了,我还记得那个贵族骂我们是一群死鱼,所以他就对我们失去了兴趣,不过他并没有放了我们,也没有直接杀了我们,而是把我们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