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什么事儿如果不能解决掉,就会睡不着,”说着堂吉诃德把手札塞进了怀里,跟安吉拉合力把一个巨大的花盆抬到了院子里,“您这是要做什么?”
安吉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盆花我养了很多年了,每次搬家我都会带着它,这才换了一个环境,把它搬出来晒晒太阳。”
“哦,”堂吉诃德微微的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了一丝狐疑,因为他可以察觉得到,面前这个女人真的没什么强大的力量,但是她却能够陪着隆梅尔一起生活那么多年竟然没有一丝见老,当然,他不会问出来为什么,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安吉拉女士,麻烦您去叫一下隆梅尔阁下吧,就说上次她提出的那个问题,我有了一个大致的想法,想要跟她探讨一下。”
“您自己去叫她吧,她呀,就知道欺负我,我喊她,估计一个上午她都不会起来的,”说着安吉拉叹了口气,拿起一把小铲子开始给这个大花盆松起了土。
“啊?”堂吉诃德不由的咳嗽了两声,“那个..不太方便吧。”
“放心吧,她的年龄的零头都能当你奶奶辈的人了,这种事情,她是不会在意的,还有啊,”说着安吉拉挥了挥手里的小铲子,“如果可以的话,帮助我教训教训她,就知道欺负我打不过她,每天都不叠被子,晚上有时候还不洗脚.”
“.....”
堂吉诃德微微的摇了摇头,虽然对于这种由两位女姓所构成的家庭的具体情况他并不熟悉,但是安吉拉对于自己没有任何的敌意的原因他还是清楚的,那就是自己是男人,在这种相同姓别恋爱的人的眼里,跟她们一样的同姓才是自己最大的敌人,而异姓在她们,比如安吉拉的眼里,就好像是普通人眼中的同姓一样,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凯尔在客厅里打扫卫生,堂吉诃德躺在床上没有起来,这时候他的朋友彼得来了,那么,凯尔如果没有时间去叫堂吉诃德的话,最大的可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