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种强者的身上是不可能出现疤痕的,很明显这道疤痕是她故意留下的,也许是为了纪念过去,也许是提醒自己不能再做那种傻事,当然具体为什么也只有这个女人知道,不过说实话,这个女人的皮肤确实很白,不是那种病态的像莉莉丝那种的白,而是一种冰晶玉洁的白,这倒是让堂吉诃德想起了他在前世地球的时候听过的一首他最喜欢的词人所写的歌曲的前缀.
“堂吉诃德阁下,”看着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小腹的堂吉诃德,隆梅尔咯咯的笑了几声,“虽然我现在是喜欢女人的,虽然我对于被异姓欣赏依旧会产生自豪感,但是你这样盯着一个女人的小腹看,很不礼貌哦。”
堂吉诃德耸了耸肩,“以前遇到过一个来自曰耳曼的吟游诗人,他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看到您的肌肤的颜色,我就忽的想起了那个故事,所以方才我的眼睛虽然盯着您的小腹,但是实际上,我是在回忆那个故事,并没有看着您。”
“是吗?”隆梅尔放下了自己的衣服,翘起了二郎腿,“我现在也对您所想的那个故事很感兴趣了,能讲一讲吗?”
很显然,隆梅尔以为堂吉诃德是在寻找借口罢了,而且通过这次接触,她似乎感觉这个男人确实有着一种淡淡的亲和感,所以也就故意的逗一逗这个年纪可能还没有自己活的零头时间长的小家伙.
“极北之地,雪域有女,肤白如冰,其眸似月,其发如...”堂吉诃德淡淡的说了这几句话之后,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他发现本来想看自己笑话的隆梅尔竟然哭了,虽然面容上依旧带着那一丝微笑,但是可以看得分明,她的泪水是从两只眼睛的中间留出来的,这代表着她本来想要忍着不哭,结果最终并没有忍住,而且失态到忘记使用自己的能力去蒸发这几滴泪水。
堂吉诃德并不清楚自己方才所讲的那几句抄袭自前世一个著名的大词人方文山的词句